s茓流水不止却冷漠拒绝邀请/不缺钱就不要故意撒娇。

了小半杯的酒，仰起头喉咙滚了几下，喝干净了。

    放下杯子，桌上的人走空了，身边紧挨着坐下来个男人。

    乌烟瘴气的地方满是烟酒味，姜赫身上倒是一股清冽的香，熟稔地伸手搭上他的大腿：“上个厕所的功夫，宋先生的朋友都走完了？”

    腿上被不轻不重地摩挲，宋郁洐偏头瞧了他一眼，又冷淡地挪开了视线，仰靠在了卡座里，没否认他那一句‘朋友’：“开房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抽烟吗？”姜赫从桌上拿烟盒，抖了半天就抖出来了一支。

    他抽出来递到宋郁洐的嘴边：“好可惜，都被薅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群蠢猪。”

    宋郁洐皱眉骂了句，张嘴含住了。

    那本来就是他的烟，今天他组的局，这群人要抽好烟，点名了要这牌子，不花他们的钱，就一个劲儿地抽，一口酒配一根烟，半道儿抽完了整一条，又一个劲儿伸手找他要他留的那包烟抽，结果就给他剩一根了。

    名利场里全是功利，没有朋友，姜赫也明白，低低笑着附和，替宋郁洐把烟点燃了。

    “是，又蠢又坏。”

    猩红的一点火星在昏暗里闪烁，宋郁洐只吸了两口，没兴致地把烟捏着往烟灰缸里杵，被姜赫捏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宋郁洐抬眉。

    姜赫瞧着缓慢上爬的火光，眼